毕竟那女人的眼泪杀伤力太大了,他真受不了。
仿佛滴下来的不是她的眼泪,而是他的血,疼得他头皮发麻。
不过……
真的要跪榴莲吗?
傅时晏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自认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这玩意小时候倒是偷看见他爸跪过,当时捂着嘴笑得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憋屈。
怎么就轮到他了呢?
“我可是傅时晏,怎么可能跪这玩意。”他小声嘟囔。
“我姐要的?”听到是郁笙要的,他反应显然没有刚才那么抗拒了,“好吧。”
“那你好好守着,我先回房间了。”
“不用叫我出来吃饭,我不饿。”说完,他捏着鼻子,迫不及待地进房间,飞快地关上了门。
傅时晏觉得那小子真是自作多情得可以,谁要叫他出来吃饭?
巴不得他早饿死早滚出他们的二人世界呢。
郁笙回来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
一打开门就嗅到了令人心动的榴莲味,她的眼睛噌地亮了。
她以前就很喜欢榴莲。
倒不是因为多好吃,而是因为她以前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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