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度随阅读达到了极点,直到,直到他知道——那些文字曾是她的罪证,而这些罪证是她敬爱的家人亲手指证。
他曾以为他会同父母一样,得一心人,相伴一生,却看到母亲出轨通奸,那是他忘不掉的画面,即使远去的记忆隔着尘封的玻璃。原来他父母的婚姻早是名存实亡,各自寻欢,不过维持着家族的体面,他也是家族的体面。
所以贺清栩常常会玩笑的觉得,范柳原的那句话就像是在替他说的——”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你会原谅现在的我”。
当然,你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罪恶的灵魂在的自我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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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会到站,那夜,一如人生无数个瞬间中,过去了,消没了,不可回来了,不再重现了。
贺清栩还没办出院,不过许蕴想也要不了几天,她还是依旧的维持着体面,会去医院走个形势。
上午外出访查,想着离的近,中午许蕴便直接来了医院。她正在医院的廊道上走着,一个捧花护士从她身侧而过,她手里的紫罗兰开的曼丽,许蕴被吸引,不由多看了几眼。
很快另一个女护士走了过来,停在捧花的护士身边,她看了眼护士手里的花,疑惑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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