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晨起练武的雩岑推开窗扉狠狠伸了伸懒腰,望向榣树上他静坐整夜的地方,他才受惊般地飞逃而去。
甚至在她肄业那天,他也如约般的晨晓便至,他就坐在那棵榣树低侧的长枝上,看着她从天光大亮的期待到夜色暗沉的失望,待到她被颦瑶带走后,他才现了身形,低叹地倚靠着她坐了一日的树枝。
他,只是一个不敢面对过去与现在的失败者而已。
直到听闻濯黎对她的放纵与关切,他才气愤地如大梦初醒般的急急找到雩岑。
他不能...不能,再放开她第二次了。
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往后余生,只有她,只是她,他会用漫长的余生一点点地洗刷他犯下的过错。
还好...上天,终究是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至于濯黎?呵,他想都不要想。
目前的当务之急无非就是将小丫头先带回清微府藏起来,但直接强硬带走是不太可能了,还是得慢慢哄着来。
于是他第二天便放了信鸢求助充当他多年老友与狗头军师的东王公重霄。
好在他人应该还在上界,信鸢半刻之后便飞了回来。
宽宽的纸条上只用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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