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来不及抱歉就已经消散无踪的感情,随着神荼的身魂无存被埋葬在大荒域的某个干枯河床的老树下,她在这世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除了那块她赠与他,嘱咐着日日佩戴的玉佩,甚至连多余的责难都没给他留下。
多可笑,他所有的忽视和她故作的善解人意都成了他十万年用来自我陈酿的苦酒。
他不该,不该习武的。
若是从头而来,他其武从文,将所有的精力和关注都给她,少一些少年时对于情爱的自我躲避与嘴硬,是不是这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他知道她从来都不会责备她什么,总是懂事地将一切收拾妥当、将他不愿的感情深深隐藏。
又愧又爱又怕,明明是上界位份极尊、年岁极高的上古真神,此刻却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忙乱无助。
于是他甚至来不及确认第二眼,次日就匆匆逃窜而去。
在紫府洲的两月有余却像过了两万载如此漫长。
他镇了镇心态再次回到了清微府,面对她时板着的脸实际只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汹涌。
他还是忍不住把她邀到了十万年前他们曾一起无数次观过月色的太虚亭。
她似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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