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淡金色灵力幻作的绳索结结实实捆了一圈又一圈,被她撞上的男人流利将她转了个身,长臂一揽,便使着公主抱的姿势双手将缠得如毛毛虫般的她抱在怀中。
抬眸一看,竟是她以为还站在牢屋原地的零随。
“你……”雩岑被吓得肝胆俱裂,这男人什么时候追到她前头来的。
男人倒是没有多看她一眼,极其轻松地抱着怀内的被捆得严实娇躯又闲闲入了令她如坐针毡的牢屋内,随后雩岑便被自己所看见的景象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牢内,同样有一个零随正站在她方才被拘着的墙根旁。
悄悄咕噜转着杏眼仔细对比两个男人的区别,却发现两人除了发型装束上稍有差异,其余的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抱捆着她的男人一丝不苟地高束着棕发、穿的是方才宫宴上略显正式的卧云藏龙纹的深紫衣袍,而站在墙根的那位却是十分安闲地随意低绑着长发,悠悠衣着十分居家的月白色的暗云绸衣。
在雩岑受惊发愣期间,她已被两个男人做了个转手交接,侧躺在了白衣零随的怀中。
“怎么,很好奇?”男人讲话时闷震的胸膛把她拉回现实。
“你们……?”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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