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
“后来我嫌这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就悄悄夜里把绳给绞了…后来齐叔教我打了猎……”
小国师絮絮叨叨对着那个坟堆…不知是在跟她说话,还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没有故作坚强地哭出声,只是红着眼睛掉了几滴泪。
那泪滴掉在了土里,到底,只留下了几滴湿痕,便逐渐消逝无踪。
这也是少女自有记忆的一万年来,头一回感受到了名为难过的情绪。
…很酸…很疼……
若是她有一天死了,也会有人为她这样掉泪吗。
…………
后来她用着少年的头发做了一具傀儡,放了一把难以熄灭天火,几乎烧尽了大半个无崖天。
他们是在溪泉的山口分的别,那时,已是淡淡的拂晓。
小国师从戴上包裹内早已准备好的斗篷的一瞬,就再也不是元丘国那个万人敬仰却身陷囹圄的国师。
他从此仅是濯黎……
仅仅,只是他自己。
他已不记得那天,那个少女对他说了什么,那日的早霞又是什么颜色……
往事已经太模糊了。
却仍旧忘不了少女临走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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