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自己的筹划,所以这么多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知濯黎却是要先声夺人,又明里暗里如此运作,我这才忍不住插手管了一管。”
“这次之事…也是为她?”
玄沢本不抱希望这个混球小子能与他说些什么实话,总还得劳他再绕个圈子私下调查一番,不料玄拓却是淡淡点了点头,轻叹一气,半晌才似颇为神伤地垂眸低声道:
“…你…无需多问了……”
一副伤情又伤身模样,玄沢这几十万年来,亦头一回见到如此的玄拓。
“那今日,恐也是她最后的选择罢……”
“嗯?”玄拓闻言却是一愣。
“今日便是她与濯黎的成婚之日…你不知?”他一直以为玄拓那日强闯,应早已与雩岑有了些分辨与结果。
遂在玄拓昏迷的几日间,亦代他处理了不少事宜,包括接受了濯黎的聘礼。
哪知话音未落,身旁之人便已双目赤红地突而化为一道玄风便匆匆往外跑去,虽步履虚浮,还差点狼狈地摔上一跤,却并未比平日慢上多少,甚至连鞋子都还未来得及套上,就光着脚化为一道疾风,瞬时离开了禹馀府。
躲在门外偷听许久的浮云见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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