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倒是白白净净,也无一处伤口,只不过被他而后这么一闹,雩岑又羞又恼间,才将这个细节完全抛在了脑后。
如此说来,那随后断断续续发的几日烧,也大概可能只是身体修复的某一环节罢了。
指不定什么时候连眼睛都好了。
暗自撇了撇嘴,她当初与卫桀打架身上那些伤虽说没零随严重,可也扎扎实实地躺了半年才好,与这恢复速度一对比,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那他手上的伤?”
“这几日已结上疤了,兴许再过一两日便好了。”
零随眼盲之后的起居几乎依赖于叶旻,明明她才是与零随一道来的人,却比陌生人熟络不了多少。
“他不是你夫君对麽?……抑或你本就是逃婚出来的?”
男人一语中的。
她与零随倒也不像是夫妻之感。
“算…算是罢……”然而如今突然问起这个,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了。
按理说,她与濯黎是过了礼,经上界大部承认过、完成过仪式的,但新婚之夜又被零随如此一设计…又经玄拓如此一插足,弄得声名狼藉一团糟……
她是欠了濯黎的…她可曾配得上权倾上界的青要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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