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部分完全就是没病引病,好端端的人都能被催发,喝去半条命。
“都说医者父母心,我看倒是不必,存人,存一份仁心便罢了,可惜,”零随站起身拍了拍大袖上的衣褶,“你这倒存的都是黑心。”
雩岑望着医堂正中‘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的提笔大字没有言语。
当真是讽刺至极。
谁知在她牵着零随走出医堂前的前一刻,那位被零随说得脸色红白相间的老者却一把将他们拦了,雩岑私心想着男人怕又是砸了人家生意,说不定又要打上一架才可脱身,谁知老者却是挤出一抹笑来好言好语又将他们请了回去,暗喻着只求零随不要出去乱传乱言,其余条件便都是好说。
然男人却趁此机会摔出一张药方,雩岑未学过医,自然是看不明白的,出门前也只听男人说要去药坊配上几副药,这才出了门,如今看见那老头一脸惊讶凝重的模样,也颇觉这大概也不是什么常见药方。
短短一方药方,却足足从上午配到了接近天黑。
其中似乎有好几位药都是罕见的,药堂里几个老头忙前忙后,咬着牙满是心疼,却终究还是似托了其他关系弄来按分量乖乖配好细细研磨,在黄昏时候才塞给他们三个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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