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亲芳泽,方才能了断胸中不断喷涌的雀跃。
狠狠咽了口口水,强撑着力道尽量将男人远离,烛火跳跃中,硕大的粉色欲棒似乎比任何时候看的都要清晰,气势雄浑地一柱擎天,龟头微微向上勾着,若蓄势待发的毒蛇一般鲜艳而嗜人。
这样挺翘的幅度…若按书上而言,定是能一举顶入女子不易探寻的敏感点,令其潮涌如柱…….
那巨物大概因憋久了渐渐泛成更为淫靡的肉粉色,硕大的龟头不断往下滴着黏浊的涎液,棒身沾满了她的清液…诱人,却也骇人。
然男人却似好像完全被情欲俘获,雩岑弱弱喊了几回,似乎都被欲望俘获的大脑自动屏蔽,相较折腾间视线上移,不知是眼花还是何的,她好似看见零随右侧小腹一道极为齐整,但明显便是旧愈的伤痕。
那道疤……
恍神间,零随已彻底将她钳制,握着她的小腰龟头顶上,便欲直接破竹入内。
依旧顽抗着左右挣扎,扑腾的小腿蹬出,却恰好将桌上放置的小瓷瓶踢倒,圆滚滚的瓷瓶顺势极快滚落而下,清晰的叮当一声,在地上散裂成多片,白白的药膏也因此撒了一地。
这道响声像是一封警铃般,直击脑海,雩岑只觉花瓣间不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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