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觉得自己如今被对方日夜压榨的,好不容易闭眼做个梦,都仿佛坐在男人书桌前手忙脚乱做着笔记。
玄桓不知那日之后又犯了什么抽风,开始每日压着她学东西不说,上课进度也是实打实的快。
绫杳不是没有在兑泽修习过那些阵法文书,可对比起晃晃悠悠几个时辰将一个阵法讲精讲透的长老来说,某个男人几乎恨不能一天都能讲下去叁四本书,白日补不足的晚上还特意提供了答疑时间,其压力也几乎是按照叁天一小测五天一大测的进度疯狂推进。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谢谢,她悟了。
一颗不大的脑子确乎每日都被那沉甸甸的知识压得昏昏沉沉,绫杳只觉自己在兑泽百年修习的内容还没有自己这半个多月来学的多,某个变态男人这般的速度这哪是十年书,分明连百年也不甚过分。
然所谓是不敢言而敢怒,就算小姑娘再怎么对这般的变态教学抗拒,在那副天青长眸的注视下还是哑然熄了火。
毕竟除却学习之外,她与玄桓的交集可谓少之又少,若是她一抱怨令得男人丢笔不干了,岂不是又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般沉重的压力之下,更令她手忙脚乱地难以去细思两人现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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