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滥杀的、属于别人的血。
即使那些血,来源于‘罪恶’的魔族。
探出的手僵僵停在半空,指尖几分几不可见的微颤之后,她轻笑一声,尽可能令得声音有精神与底气些:“玄桓,好好活下去。”
细细观摩,男人无论从骨像还是轮廓与玄拓的确长得那样地像,可同样的相貌,至始至终,那份属于父神之子的光芒,都落在了后者的身上。
“代替你自己…代替重霄,也代替谛申……”
而她究竟爱的是那束光…还是光本身的模样?
远处的山风吹过来,耳侧的碎发也仿佛与那洞内不断跳跃着熄灭的星点一样,迅速地在空中枯槁、融化。
风还是那样的清,掺着酸涩的、又属于春天的清香。
漫长的梅雨停了,她听见叽叽喳喳的鸟鸣。
然还未等那极力收束情绪的下一句话交代而出,那幻听的鸟鸣却愈来愈近,越来越急,如是真真切切地——
就连旁侧的绫杳也刹那惊骇。
蓄满致命毒液的毒刺裹挟着巨大而又危险的黑影,几乎是半个呼吸的迅疾朝着背对着洞口方向的两人狠狠刺来,然令人更为骇然地却不是那无声无息悄然尾随而至的毒魔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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