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影忽而笑得扭曲:“那么神与魔到底由是谁定义的呢?”
“零随,只有胜利者…唯有胜利者,不过好在,我们快赢了。”
“你其实大可不必这么遮遮掩掩,你的错漏不止在这一处,包括你消失的好奇心——”
“你往日的好奇心可不是这样的…乃至于那个丫头最开始就是因为你的好奇心而被发现的真身,不是么?”双臂撑桌,血色的长眸确乎将面前之人满是隐怒的眸中一瞬间闪过的惊愕情绪捕捉无疑:“我起初还想不明白,不过现下突然懂了。”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仙或神的死亡是不可逆的,她不仅是在你眼前死的,还是在濯黎、重霄乃至于三清之众眼中死的,她或许是神荼的‘死而复生’,也或许根本只是容貌相似,可就算如此,这世间也许再没有另一颗原灵木可以为她养灵,在未来的某一天再度重生。”
“雩岑已经死了,就跟神荼一样,就像雩岑不会记得玄拓,她就算有下一世也不会记得你一样…”
“你曾一度认为她已经彻底死了,可你暗存的侥幸直到今年春天的那棵树复生,濯黎随之强绑了玄沢的小女儿浮盈逼他交出三清的原灵玉去往人界找寻之时,死灰复燃。”
“你其实早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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