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从玄拓疯了之后被关入了梵炎界、昔日的十重天清微府从此门可罗雀之后,他甚至再没有从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听过她的名字。
她就像那年夏初短暂与他擦肩而过的风,尖锐而虚无的,似乎是上界不该有的那声代表夏意深深的蝉鸣。
向来果决的理智与清晰的判断令他更为难以脱手在富阴之地的混虚界寻找那个可能死而复生的人,一如他曾无法理解独往人界的濯黎与当年在神荼一次又一次的死而复生的幻境中被渐渐逼疯的玄拓,可如今每当定期找寻的消息报回,零随却总是能切身体会那种瞬然失控的焦灼…他期望见她,又怕见她,可在无数的反复中,却唯余历历空洞的失望。
他不知这种漫长的折磨会何时停止,甚至耽于沉沦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切身的痛…最起码可以让他体会些许仍在活着的触觉。
曾经人界的叁年,如今上界的百年又是如何?这般的时间于零随太过漫长的生命而言甚至只是一个不甚需要记忆的流水光点,他曾不理解玄拓,难以明白曾经的人人仰望的上界战神何至于沦落为这般任由情感磋磨污构的小丑,可如今反来…他却成为了另一个看似体面的玄拓。
他无数次幻想,却无数次甚至在幻想中都无法面对那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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