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她已经…”
“你说什么?!”
某个似乎有些遗憾,正长吁一气的清瘦身影却倏然被人揪着领子一把拽起,男人怀中发黄的卷轴吧嗒一声掉落在脚边,药薪尚愣愣地不知所云,抬眼便见着面前一双似乎从未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的男人此刻就连向来淡然的琥珀眸内都爆出几条狰狞的血丝。
药薪喉口疼痛,只觉自己近乎要被这突如而来的冲击力压得喘不过气来,面前之人却咬着牙再度重复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位姑娘我见过,怀胎一年还跌跌撞撞的,估计这脉象估摸着也是活不长远,再加上她的体质…咳咳咳,按理来说根本怀不上孩子,她喜脉一强一弱,腹中恐还是个双生胎…咳咳咳……”
“咳咳咳…师兄?…师兄,能不能…咳咳咳…松开我…”
“……”
…………
帘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四季如春的上界,就此变得那样冰冷,冬日自始,地上的水渍与残瓷不知何时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干净,包括那凌乱掉落一地的卷轴,一杯重新泡就的、氤氲着湿辘热气的清茶继而被轻轻放在主座之上半撑着额,确乎许久没有动过一下的身影的手侧。
“陛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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