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丈…就算是她的掌门爷爷绫沉,也必然将因承不了世俗的重压将她软禁,轻则再寻王族勋贵夫婿为侧妻妾室草草出嫁,重则一辈子出不了山门一步,活活老死派中!”
“…我知道,零郁…”细密的长睫微颤,在玄桓略有些发青的眼下洒下一片疲褪的阴影,他喃喃重复道,似乎在回答零郁的质问,也在告诉自己:“…我知道…所以我没有碰她。”
“…她如今还是处子之身,这是我给她留下的后路。”
“她将来也许会寻到心爱之人出嫁,夫妻和睦、举案齐眉,或而羽化登仙…她的人生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不该被我这般所剩无几的废人毁了…”
“时间很长…她终有一日会将我忘了。”男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就像我忘了荼儿的模样,她将来也同样会忘记我。”
脚边的绯色婚帖依旧,玄桓出神地垂眸凝着半开的扉页之上,那个隐在黑暗中,似乎只剩下一个虚无缥缈的轮廓的名字,随之重重捂着胸口撕心裂肺地咳起来:“如果她注定要嫁一个不爱之人…咳咳咳…..”
一片血红中,玄桓与那前来扶他却不慎摸到他脉门、随之脸色转为不可置信的苍白的人影直直对视,他更深更重地将那张浸满腥臭黑血的帕子攥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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