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望与嘲弄:“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虽说天帝一脉与三清向来不对付…可他以为,这么多年来,他们至少已经是朋友了。
“哈…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他觑着他讥弄地笑出声来,像是在笑对方如今端上台面的筹码与冷漠,也是在笑这么多年来自作多情的自己:“…还是你玄桓始终利用的工具?”
“萧何…你是个商人。”
玄桓面无表情地静静坐着,似乎始终在冷眼看着他独自一人的独角戏:“又何必与利益为难?”
“哈…商人…好一个商人…!”男人被气得直颤,踉跄着后退两步,然侧眸间,零郁却望见那照不尽的阴影深处,一箱又一箱的古籍似乎早已被人为整理归纳堆迭整齐,这般巨大的工作量显然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算起日子,他近乎可以断定玄桓前脚给他递了信之后,后脚便已然开始为今日的‘谈判’做足了准备。
饶使零郁并不想承认,这的确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价码。
上古的术法机括典籍几乎随着战乱历史的变迁早已遗失大半,许些在十万年前便已十分先进的金木之术如今也近乎尽数失传,当今繁荣的上界虽说早有能人异士研究出其他的相同用途的方术,却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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