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把握他那些堪称卑劣的威胁能换来什么,玄桓甚至有一瞬曾灼热而疯狂地幻想过在某一个深夜将沉睡于梦中的不知情的她就这样杀了…然后提剑自刎,这总归没有什么不好的,她既是说爱他,在人族凄美的赞歌里,殉情也是一种忠贞不渝的爱。
曾经尊贵高洁的面具被撕破,如今唯余的,只有几分故作矜持的体面。
兴许他从骨子里就是这样卑劣肮脏的。
像是心疼他单薄的身子骨,也或许只是因为这地面满是割人的碎片与侵入骨髓的潮冷,他随即便被娇小的身影揪着领口半粗暴地拽上了旁侧的床,饶使如今单薄生硬的床榻上早已空空如也,满地的狼藉中,玄桓却觉得美得像是梦中昆仑群山叶缝中,洒落一地的碎月光。
粗糙到几乎有些割人的长鞭随着主人心意在他的皮肤上游移,磨下一条又一条红痕,如同灵蛇般的灵巧的长鞭如是真真切切开了灵智般,饶使环绕身体游移间,也全然没有给他任何可能逃脱的空间,几乎是叁两个呼吸间,就将他换了一种姿势,强行绑作了人族某些不入流的话本上,双臂高高束缚在头顶的,等待被奸人凌虐的脆弱女子模样。
然对比起身上女子的近乎赤裸,玄桓虽说衣衫凌乱又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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