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也更鲜活地,浸透了他的整个衣襟。
最后的小裤不知在何时被扯落,远远踢到床脚,身上之人分明是笑着的,玄桓却只觉得比方才的疯狂更冷,徒留下的欲混着鼻尖新鲜的血腥气味,钳住了他瘫痪多年的腰下,青涩地磨弄几下,抬起的小腰笨拙地擦过几回,终是在天青长眸的紧缩中,反手攥着固定,朝着即便已然被这突变吓到萎靡几分都勃大到难以置信握下的欲根狠狠坐落。
“你瞧…玄桓,也有人为了你去死呢。”
霎那的猛然坐落,几乎在一瞬间将身下保存多年的处子膜撕裂,随着惯性势如破竹般狠狠顶进了甬道的最深处,绫杳疼得无法自抑地深深弓起腰来,失控地落下满脸的泪,近乎要将身下紧攥的衣袍扯烂。
似乎精神上的疼比起此刻身体的剧痛还要弱上不少,梦中几番湿润开拓都无法得入的粗大肉棒此刻却在毫无前戏之下强硬地将仅有几分潮意的穴道一举插了个透,若是此刻的光线好些,甚至可以瞧见女子双腿间的平日两指都难入的小洞此刻却被某根粗大到骇人的欲根生生撑开,穴口处虽侥幸没有撕裂,两片娇小的阴唇都似乎因着人满为患被可怜兮兮地挤出家门,被绷到已然发白的肉膜预示着此间极限,凄惨到似乎只要这根闯入穴内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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