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中,绫杳迷迷糊糊看见那跪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傻盯着一片狼藉的穴口久愣,然下一刻,一股巨力将她深深摁进怀里,像是郊狼野狗般喘息着在湿滑的颈侧留下一串串啃吻。
“杳杳…杳杳……”,她听见男人激动的气音将口齿的语调打得模糊:“…我的…杳杳……”
哭红的双眼、被他反复吮吻啃咬到红肿的嘴唇、锁骨乳肉上的齿印与掌痕,还有身下被精液和淫水冲淡的代表初次血丝…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占有。
当粗长的性器再一次鞭挞花穴之时,绫杳失控地哭了出来,不知何时,在摇晃的床榻、不存在的月色中彻底晕了过去——
海上的浪潮很大,却又如同爱抚孩子的母亲一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晃动着,在烛火的温馨微光中推着窄小的婴儿床。
“….鼓钟将将忧心且伤…”
像是被紧紧缚在了母亲柔软却又坚韧的胞宫中,她在一片黑暗的柔软中阖眼摇头挣扎着,深深喘息,却无法醒来。
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满是浆糊的脑子只想快些醒来,好结束这场无厘头的噩梦。
海浪越来越大了。
她感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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