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草草遮掩的衣物更是凌乱,大敞的领口几乎露出大半上半身,平日里温润的肌肤此刻已然满是尸僵显现的青紫瘢痕,绫杳昏了头抖着手探入体内的灵力此刻亦然沉入死海,像是春日山头永远死在冬日凛冽中不会再萌芽的那颗苍松劲柳。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你为什么…”
….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
她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好像问了很多,也骂了很多、求了很多,沉寂的心好像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是一场无可挽回的死局,她不会、也不再可能得到任何回应,理智却似乎早已脱离身躯,像是飘荡于身体之外的灵魂注视着这场闹剧的发生。
心好像生生被人扯裂了那样的疼。
在推搡过程中男人手里的那束发尾也轻飘飘地从僵硬冰冷的掌间脱离,如同他此生确乎用尽全力想要抓住什么,到头来,却也只是如同云那样轻飘飘的淡了、散了,是他放了她的自由,也终究得到了一场空。
将一切都弄得那样不可挽回地糟糕之前,绫杳终究颤抖着一个不稳狠狠跌下了床榻,那些容易划伤人的琉璃碎片不知何时早已被男人泄愤般清理丢到了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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