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能做体修的人向来连骨头都是重的,她抱起来甚至比同等身量的高阶道修还要轻些,方且我也不是未曾没见过‘绫杳’,这相貌显然不对。”
“这鬼城一个人都没有,老门主亲自给的寻灵符还能错乱了不成?”在这大漠黄沙里就连发丝都一丝不苟、显然有几分洁癖的冷脸女子见着对方收手的动作面色稍缓,却也还是下意识挪步站在了男人的上风头,饶使常年抽吸香草的人身上的气味其实并不难闻,却也还是令得女子的眉头嫌恶地压了又压:“再者说,她那一手易容出神入化,更别提是如今是逃婚躲出来的,有什么伪装皮面的仙器咒法也不甚稀奇。”
“……哈…”男人却是始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轻笑出声:“如果我与你说,她如今的修为已越金丹,凌于结婴呢?”
“其实你也感受到了,只是你不说…还是其实害怕承认,亦是老门主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身为兑泽掌门座下唯一的亲传弟子绫虞,如今就连最后一丝等比绫杳的傲气也彻底被这个可怕的怪物磨平了,从此兑泽其人只知绫杳,又何人会想起叁百年前同样被视为兑泽之光的大师姐?”
“哈…绫衡,你又是什么身份,一个不知短了多少辈份的内门弟子而已,敢这样与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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