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晌欢好的特殊甜腻气息,众人眼中多是惊恐躲闪,却也无一人敢多言半句。
“哈…除却这把刀,还有什么?”
男人缓缓摩梭着显然特意处理过的刀鞘眸光微闪,“他不会真觉得,绫杳能接受自己的亲爷爷杀了自己所爱之人后,还能听他摆布继续联姻吧?”
“从前出走,是怨,可这一刀下去…从此就是不死不休的恨了。”
多年掌门人绫沉性子固执,多与长老不睦,行事自然也是同样的简单粗暴。
‘绫衡’旋即看见了对方掌中那个一闪而过的瓷白玉瓶。
“哈?…真这么绝情?”明知绫沉肯定拿了些对绫杳无益却不至于有害的药,男人随口故作玩笑道:“再怎样也不必把自己唯一的孙女毒傻罢?”
然话音未落,便对上了面前女子毫无笑意的绝决目光。
下一刻,他便见到女子掌中的玉瓶在结婴期灵力一闪而过的磋磨下,连瓶带药被捏得尽然粉碎,甚至于细得比北漠的沙子还要轻上几分,簌簌抖落间大半已随风舞散,仿佛在这世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说得对…我们本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
“若非我当时眼疾手快帮你掩过了你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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