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倏然松懈,小姑娘轻撩额发,长吁一气。
自己~吓自己~
若是绫衡回来,怎还会给她在这里鬼鬼祟祟观望的时间?
可面前大开的窗棂实在像是一出戏班常唱的空城计,轻咬舌尖快速思考,绫杳悉悉索索掏出怀早就中藏好的另一双鞋,邦邦两下弹砸便在窗棂留下一对看似出逃留下的翻窗脚印,飞出去的鞋身也恰好落入窗外茂密的树丛中隐匿不见。
随手轻轻推开头顶的长瓦,趁着夜色浓稠,撅着屁股卯力爬上湿滑的屋顶,踏着湿滑瓦片的脚尖还未来得及迈出一步,脚底不知何时出现的绳套却猛然收紧,将她拖拽着甩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
绫杳可悲地发现自己被倒吊在了方才大开的窗棂前。
“…啊!”
再也普通不过的麻绳拴着她晃晃悠悠,鼻尖相隔之处,还能看到她自己跟自己玩了八百个心眼子砸出来的脚印。
“哎呀呀…”
黑暗中,如鬼魅般出现的清瘦身影踏着木地板的吱呀声缓缓走进,旋即悠悠点燃手里的灵烛,在浓浊的夜色里晕开一圈仅能照亮两人彼此面容的柔和光圈,不顾脚印的黑痕,男人笑嘻嘻颇为感慨地一屁股坐在了毫无机关陷阱的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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