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办法了。
储晏走过来,拍拍的他的肩膀:“委屈你了。”
“诶?”鹿无名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
“储晏,我草你大爷。”
匕首拔出,血汩汩流出,很快浸湿他的衣服。
储晏和鹿无名都是刀尖上走过多少次的人,伤在哪儿才能看起来比较惨,又不伤筋骨,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饶是这样,鹿无名也气:“你怎么不插你自己?”
这句话刚罢,就见储晏把手里的匕首转个个递过来:“现在到你了。”
鹿无名一顿:“你也真狠得下心。我一个人伤还不够?有必要两个人都挨刀?这老尼姑还当真能见死不救?”
“你伤的是肩膀,血迹看着吓人,但并无大碍,更何况还有我在,也算不上见死不救。但倘若咱们两人都受伤,眼见着我们这样可怜,赶走我们,我们说不定就要命丧半山腰,里面的人为了不违背寺规也得救我们。”
说得有理有据,储晏把刀往前递:“来吧。”
许久没有见血,都快忘记这滋味。鹿无名一动便扯到肩膀上的伤,嘶一声:“你可想好了,咱们俩都受伤的话,万一在这深山老林遇见高手可没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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