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然做出这些举动的常予盛，陈已秋已经逐渐摸不清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她张了张嘴，想要质问，却发现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
常予盛手掌在她头上轻轻地揉了两下，随后收回手道：“抱歉啊，我没事先告诉你，你一定很不自在吧？”
陈已秋定睛望着他，深深地望进他的瞳孔里。
她想要知道常予盛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她见到明欣粲？
为什么要让她从天堂一秒坠入地狱？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陈已秋后退了一步，垂下眸子，咬紧唇瓣来抑制自己此时此刻欲崩溃的情绪。
“还好。”
常予盛将陈已秋的举动尽收眼底。
他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尽管摸不透陈已秋内心的真实想法，但他却保留了一贯的体贴与温柔。
“下次我会注意的，这次是我疏忽了。”
常予盛微微弯腰，将视线与陈已秋平齐。
他认真地盯着她的脸，语气很温和：“不要生我的气了？”
听完他说的话，陈已秋的眼眶莫名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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