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肉道变得逼仄,丰润爱液被带动涂抹在膣腔,更多淫水在甬道深处温热积蓄。冰凉舌钉在刚才的抽插中被穴肉烘得湿热,坚硬质感一下下刮蹭着穴壁嫩肉,严苛击触那些并不清晰的敏感节点。
纳撒尼尔感受着她阴道内部淫水的喷溅,轻笑一声,声线含糊而朦胧。
谢谢,刚好口渴了。
他补上一句赞语,贵族式的,源于家族教育的恭敬礼节。
淫水奔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像失禁般蜿蜒流淌,很快浸湿鞋袜。
伏微咬着下嘴唇,将其咬得软烂泛红,脊梁耸起又脱力,颤抖着发出一声绵长呜咽。
高潮如约而至。
淫水四溅而出,淅沥沥落到地面,连绵成串的滴水声回荡着,在这空旷寂静中显得淫靡而暧昧。
背脊从弯曲到挺拔,纳撒尼尔直起肩背,宽厚健硕,通体遍布奇勋殊荣般的陈旧伤痕,仿佛一尊巍峨耸立的巨人铜像,正从山脉之中如太阳般崔巍升起。
他伸出手掌,以一个极其轻缓的力度,抚摸少女轻颤瑟缩的后背。
“日安,伏微冕下。”纳撒尼尔说。
每一个拜会伏微的哨兵,都会在最开始送上问候。
远征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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