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娇嫩可口,仅仅一晚,就让他食髓知味。
原先裴行之对男女之事一向淡漠,自打那晚初尝过后便得了意趣,昨晚未行云雨已让他阳物胀疼了一整晚,今夜又吃了不少酒,更催得那物昂扬勃发。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姝儿不要拒我于千里。”
说罢,便要褪掉清姝的寝衣。清姝虽不情愿,可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不出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
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缘故,未能察觉出清姝的异样,以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儿家羞于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涩,还未尝到滋味,若食得蚀骨欢愉,想必也再难抵抗。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引逗撩拨,淫言浪语更是信口拈来:
“瞧这水淋淋的小嫩嘴儿,真不想我入进去?”
“它吐了这么多淫水,一定很痒罢……”
“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泄,当真是个小淫妇!”
不想裴行之句句话都扎在她心窝上,刀刀见血,不知他看待她,与那些娼妓有没有分别。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发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恨他,可依旧能被他挑起情欲。淫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片。
那根手指仍旧插在花穴里捣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泄
-->>(第4/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