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后在回家的途中,梧桐树叶交叉的阴影下,她以为那会是自己第一个吻。
可比起贴近的面庞,他下体的热度更盛,他说,“我现在好硬啊...你摸一下...”,完全不掩饰自己对于性的渴望。
可能就是从那时,钟宝珍开始觉得厌倦。
手心的湿汗,碰触到的指尖香甜的余味,昏黄路灯下的亲吻,也都是陷阱,却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所有这些,其实都是为了滑向欲望的深渊。
于是在下一次的约会中,她把他叫到大学城旁边的一个小旅馆,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的钟点房,她对他说:“我先去洗澡。”
她换上一件小吊带,用上自己最喜欢的沐浴露,而那个男生局促地连头都抬不起来,她让他去洗澡,可能不到两分钟,他就出来了。
钟宝珍正在研究床头的避孕套,她拆开一包,问他:“你下面洗干净了吗?”
充满性暗示的一句话被她说的如此公事公办,那个男生愣愣地听着她的指挥,让他过来就过来,把浴巾拿掉就拿掉。
钟宝珍很惊讶地发现他的下面已经抬起头了,通红的一根,她有些嫌弃,毕竟没有真正地看过实物,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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