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这回却是没有明确的意思,就是用声音威胁。
久久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体和小短腿,最终呜咽一声,不得不屈服在现实情况下。
它望天感叹,要是它一开始做的就是狗,现在绝对能毫无障碍地接受现实,可它偏偏是做了一世人,才又变成的狗。
作为人的羞耻心深深烙印在它的灵魂里,让它不得不在进食时闭上眼睛。
这也让它坚定了一个想法,坚决不能让狗爹在这个世界想起一切,还是等它作为助手回狗爹脑子里吧,至少至少不会被吃。
边牧是只活泼的狗,虽然没有弃养狗崽,但它也是三不五时才想起来来看一眼,喂一次,平时大多数时候还是做自己的潇洒狗哥。
然而就这样磕磕绊绊养了一个月,狗崽还真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等久久能跑能跳能自己找食物,边牧发现自己更甩不掉这只狗崽了。
它去哪儿,狗崽也跟哪儿,它跑狗崽也跑,虽然跟不上,但狗崽总能用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引它上钩。
如果边牧不回来,狗崽能自个儿在它们相遇的地方等上好几天,等边牧靠近一点泄露一丝气味,狗崽就会欢快地冲跑上前,围着边牧转圈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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