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悲催的是他俩一个比一个不能吃甜食。
看得程青禾都有些感同身受,同病相怜了。
小花肯定想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一直陪着我,一直养我,不会离开我对不对?程青禾最近说软话和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也习以为常,刚开始的一点别扭早就消失不见,这会儿对狗是一拿捏一个准。
边牧吞咽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不满地汪了一声,却是凑过去在程青禾脸上亲了亲。
程青禾知道它这是答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开了个不太好的头,在那次以后,边牧每次答应他什么,或者是不高兴了,就要亲一亲他。
仿佛程青禾是个人形糖罐子,只要亲一亲,舔一舔,就为自己补充了糖分,感觉甜甜的。
边牧:吃不了甜食,它还可以吃它的人形蜜糖。
程青禾也不知道怎得,虽是总是对边牧的动手动脚板着脸,却也没当真严词拒绝,禁止对方下次再动手。
而且这脸板着一会儿又恢复如常。
如此轻飘飘放过,当然没能阻止边牧的冒犯,反而有点纵容对方得寸进尺的味道。
程青禾不知道别人养狗会不会也这样,更不知道别家的狗是不是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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