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模有样。
应缺这才跟着掌柜,来到二楼的包厢。
应缺刚走进去,便瞧见里面坐着个白衣男子,约莫三十来岁,已然蓄须,气质沉稳。
见他进来,那人起身笑脸相迎,深夜叨扰,劳烦阁下了。
应缺微微一笑,在楼中住了这几日,多受掌柜关怀,应当是在下还欠着阁下一声谢。
二人相互客套了几句,便纷纷落座,桌上都是好酒好菜,中年男人没让别人伺候,应缺带的那两人,也被他留在门外。
我姓柳,比阁下年长几岁,姑且托大称呼阁下一句贤弟。
听说贤弟欲上北方寻亲,不知是寻的哪门亲人?为兄经商多年,稍有几分人脉,或许可以帮贤弟打听一二。柳老板率先示好。
一来就称兄道弟套取近乎,瞧着一副热心模样,若是其他人见了,说不定轻而易举便被哄了去。
应缺手中尚且紧紧握着酒杯,面上顿了顿,方才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也就不劳烦柳兄了,我也不知亲戚所在何处,只是前去碰碰运气罢了,若是找不到,我也略微识得几个字,糊口暂且没什么问题,初次见面,实在不好麻烦柳兄。
柳老板被拒绝后没有半点恼怒,反而摸了摸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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