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盛湘君便表示要与应缺抵足而眠,秉烛夜谈,应缺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帐内只剩下两人时, 应缺率先举手投降, 我错了。
盛湘君斜睨他一眼,错哪儿了?
应缺一本正经道:夫人貌美如花,无论何时,我都该随身揣着。
盛湘君轻哼一声,行了, 看在行军打仗要养精蓄锐的份儿上饶你一回。
他跟来也不是专门为了那档子事儿, 虽这人在床事上表现得竟还不如他积极让他又好气又想笑, 但正事在前,其他倒也可以先放在一边。
我已经和我在苍州的人去了信,但还没有收到回信。说明苍州外松内紧, 城内已经戒严, 若此时还有给应缺的信件送出,多半是有诈。
应缺揽着他的腰上床,还是夫人细心。
盛湘君拍他手背,叫舅兄。
应缺从善如流改口:好的舅兄。
苍州就是诱饵,去了就先输了半筹, 咱们这次不去苍州。他说出自己的打算。
盛湘君微微挑眉,你手握五万兵马, 苍州可用兵马至多不到两万, 也没信心拿下?
盛湘君说话有些刁难的意思,苍州那边在守城, 应缺却是要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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