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宫人退下,盛湘君整理整理衣衫,这才起身离席。
自举办宫宴的庆阳宫到后宫,需经过御花园,盛湘君打发了领路的宫人,独自走到御花园僻静处,便有一只手伸出,飞快将路过的他捞进了假山缝中。
国舅爷可莫要出声,若是被他人听见你竟趁着皇后病中私会朕,想想史书上会如何写你。
二人贴得极近,呼吸打在耳畔,盛湘君看不见应缺的脸,却能听见他悠悠语气中的戏谑笑意。
盛湘君面不改色,冷笑嘲讽道:陛下就这么迫不及待?饥不择食?连皇后的兄长都不放过?将皇后置于何地?
应缺拉长了语调,声音里毫不心虚,朕自然将她与国舅等同。
盛湘君微微后仰拉开距离,捏住应缺的下巴,目光虚虚落在应缺唇上,低低轻嗤一声,对着那张被酒液晕染过的唇咬了上去,含混的声音吞没在唇齿间,却仍传入应缺耳中:不知羞耻
应缺却再没了回嘴的机会,只能将心中的情绪借着这个吻尽情发泄出来,他们吻得昏天黑地,忘情忘我,周遭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唯有水声与偶然撞到假山的闷哼声因为声源极近,而环绕周身,犹在耳畔。
三哥,该走这边,你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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