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丧心病狂地真见色忘友,没有顺着应缺的话说,反而问:那你是吗?
应缺对他眨了眨眼睛,无辜又乖巧,当然不。
沈雾觉得他更有趣了,但更让人奇怪的是,面对这样有意思的人,沈雾对应缺的各种反应和言行都有没感到意外。
仿佛他们当真相识相熟,仿佛本就如此。
白望津回来的时候,服务员已经上菜了,他既失望于没能成功倒带,又欣慰于在他走后,这两人还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没有打起来,也没有亲起来。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回来看到的是两人旁若无人相拥亲吻的画面,该是什么样的情景。
白望津悄悄松了口气,所以,果然是开玩笑的吧?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告诉白望津,显然他放心的太早了。
鱼尾给你。应缺用公筷将炸得焦黄酥脆的鱼尾夹给沈雾,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条鱼尾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
白望津:靠,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沈雾喜欢吃鱼尾这件事,可是只有认识的朋友才知道的习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一个刚从国外回来,此前从未见过沈雾的人应该知道的事。
沈雾盯着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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