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便对应缺留了意。
无法睁眼的应缺还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愉快地说上一句:是青青啊。
这个世界的他竟是一道或者无数道春风。
整个春日,应缺便时常能听见他的声音。
家里大人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从生下来就喜欢吹风,不给吹就哭,全家都拿他没办法。
只幸好孩子虽小,偶尔吹会儿轻风却也无妨,因而并没有生病。
过了春天,才终于消停,也让家里人松了口气。
第二年,春风再至,应缺却已经能扬起脸上笑容,用那好不容易说顺溜的话,欢快喊上一句:又见面了,你好啊!
春风穿身而过,半晌,竟是悄然响起一道不辨男女,不带情绪的轻柔声音。
你在叫我?
几年前的相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应缺眼中闪过一抹怀念和笑意。
他的青青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就像今天,分明来了,却也不发一语,若非是刚才那道稳稳托住他的劲风,只怕他要好一会儿才能发现。
惊蛰起,万物生,还未立春,春却已至。
他在春日之前到来,解封天地,撒下万物生机。
他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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