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
“施主早上好。”洺竹压着殷安的手回到被子里,淡淡问了声好。
那张出色的脸上面甚至还带着被怒极了的殷安咬出来的牙印,一晚上都还没能彻底褪去。
看不见的背上更是遍布抓痕,道道见血的那种。
“是挺好的——”殷安咬牙切齿,“如果你能死一死助个兴就更好了。”
猛然起身,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殷安面色一变,险些又重新摔回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普通的白色里衣,至于是谁换的也很明显。
洺竹也坐起了身,“施主要做什么?”
殷安一瘸一拐下床,听到洺竹的话后冷笑不止,“阉了你。”
这话绝对是真心话,甚至比想要阉韶瑞白的时候更加真心。
毕竟韶瑞白那边好歹一大半算是他自己送上门去的,可这个死秃驴就不一样了,他可没打算这么突然的解上一发毒。
奈何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殷安光是下床就用掉了差不多一半的力气,都用来克服全身上下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痛了。
尤其是腰跟后面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一会儿是酸胀火辣辣疼,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感觉不到它们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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