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巴特尔强行掳走了朱京云,就像掳走一头牲口一般简单。至今,朱友兰满脑子还是朱京云哭天怆地的情景。她那无助、恐惧的眼神,一次次让朱友兰在恶梦中惊醒。
朱友兰不得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巴根大人,朱京云虽说是我的义女,但我一直视她为掌上明珠,巴特尔真是割走了我的心头肉啊。”
看见朱友兰那痛心疾首的样子,巴根从口袋里拿出一粒子弹头,黄澄澄的弹头,像一粒花生米。
朱友兰问:“大人,这是什么?”
巴根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是从巴特尔身体里找到的。无比坚硬。正是这个东西射进了巴特尔的心脏。他是死后被人割下脑袋的。我想朱京云是目击者,要是能找到朱京云,就能知道谁是正义者。”
“大人的意思是?”
“你手下那么多捕快,是吃干饭的吗?”
“卑职明白。告退。”
.........
朱友兰回到家里,文奎和血鹰坐在会客厅等他。
这两个人就象到了自己家里一样。那个姓孔的老管家,乖巧得像个孙子,正在鞍前马后地吩咐下人泡茶,拿糕点。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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