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鹰抽出匕首,一手捏住老鸨的下巴:“再不说,我就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也别想说话。”
门外走廊站了一长排围观的姑娘。她们心里有些幸灾乐祸,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地隔岸观火。她们是的奴隶。主人的死活,和她们没关。
老鸨终竟还是害怕了,使劲地点点头。等血鹰放开手,她说道:“小彩虹逃跑了!”
“你说什么?她逃跑了?”
“是的。大约一个月前深夜。小彩虹接待了一个客人。她趁着客人熟睡的时候,用绳子吊在窗棂上,从二楼爬下去。等我们的人发现,翻遍了整个城市也没找到她。”
“是谁这么大胆,在我的地盘闹事?难道活腻了不成?”
外面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那些围观的姑娘们顿时作鸟兽散。不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
大冷的天,中年男子衣服穿得很少,短褂,露出大半截手臂,浑身的肉疙瘩可见一斑。他的双手把玩着两个锃亮的钢球。双目如老鹰的眼睛,深隧,闪着幽幽的光芒。
老鸨看见男子出现,脸上有些欣喜地叫着“段爷”,趁血鹰不注意,她就想从地上爬起来。血鹰连看都没看,就像后背长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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