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吗?”
“她不是的头牌吗?你是她什么人?”
“她逃跑了,又被你的捕快抓回来,然后送给段大海,段大海把她浸了猪笼。你知道这件事吗?之所以和你废话,就是想让你死明白一些。”
要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明白,那王通就是白痴了。只见他吓得两腿一软,呼!人还没跪下去,血鹰的刀锋闪过,整个脑袋整齐地掉在地上,像个皮球似的滚落到墙角。而那个无头的王通,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扑通”声。
……
文奎他们回到宝林寺,天色微明。缕缕晨曦映射进茂密的树林,预示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百鸟啁啾。莺飞草长。
“阿弥佗佛!”
慧缘和尚做完早课,从禅房出来,微笑着和文奎他们打着招呼。文奎双手合什,回敬了一个礼数,说道:“慧缘大师,我们就此告别,日后若是有缘相逢,再和大师坐而论道。”
“有缘自会相逢。还望文施主多多保重。”
罗艺闻声,也从卧室走了出来。她看见血鹰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木匣,甚是奇怪,嚷嚷道:“血鹰大哥,你那是什么玩意?该不会是段大海的人头吧?”
血鹰神秘地向文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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