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任何道理和情义可讲。
文奎的出现,让陈志远很震惊。他早就听说过信州府有文奎这么一个人。传闻他是一个白面书生,秀才出身,今日一见,陈志远却不由分说地打了个寒颤。这个寒颤,主要就是文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文奎冷冷地说道:“放下你的战刀,我可以饶你不死。”
陈志远不由仰天大笑,说道:“两军撕杀,岂能不战而降。如果不是你们炸开城门,我们还可以坚定三个月。来吧,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说罢,陈志远一刀向文奎头顶劈来。砰!他的腿脚一软,跪倒在地上。原来文奎这一枪,朝陈志远的腿上打去。子弹从他小腿穿过,留下一个血窿窟,鲜血直流。陈志远的腿部中弹,企图站起来再战。文奎又在他的另一条腿上补了一枪。
明明知道,这是完全不对等的战斗。陈志远还是想作垂死的挣扎。文奎很佩服他的勇气。这么勇武之人,天生就是一个战神。可惜他跟错了人。
“来人啊,把这家伙约我捆了,别弄死他。我要活的。’
。。。。。。
从子夜一直打到天亮。天色露出微光时,整个江山县渐渐平静下来。文奎骑上战马,沿着呈井字型的街道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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