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眼光的染墨真的真的非常优哉和自在,下药暂时夺走了肖沐然说话的能力后,命人将她关进了柴房,没有命令不得放出。
俗话说阎王要人三更死,何人能留到五更,这人世间的帝王何尝不是如此。
染墨转着灵动的双眸,掀唇一笑,既然办好了差事当然应该及时回禀帝王,表一表她的劳苦功高。
于是狡猾的人形狐狸,大摇大摆的潜入早已宵禁的宫廷内院。
花房内,高耸的石制房顶上,垂下数道清透的白沙,于晚风中缱绻舒卷。
一眼望去,隐隐约约能看到花木掩映间坐着一个一身白袍的男人。
秦雍羡躺在太师椅上,左手执着价值连城的夜光杯,在享受晚风清凉的抚慰之时,饮下杯中的西域美酒。
“陛下还真是会享受啊,不像臣从皇城奔波到玉华山脚,累的一身大汗、满面尘霜!”
背后响起似笑非笑的声调,好似是出山的狐狸带着一股天真烂漫的味道,又似乎是无所顾忌的山鬼,笑嘻嘻的围绕在猎物的身边。
最厌恶的人突然出现,秦雍羡握着酒杯的手骤然缩紧,指骨青白,掌心中的夜光杯都快被握碎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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