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还迷糊,他们怎么了?在天牢里互相指责着对方。也不知是哪个跳出来分析着,“此事应是与凌柱之女有关。”
“休要含血喷人。”凌柱立刻跳了出来,指着那个分析着的人大骂。
互相指着的一群人都停了下来,谁也不傻,前脚雍王府刚出了事,后脚他们钮钴禄一族就被关进了天牢。这不明摆着跟你们家有头,他们不过都是受牵连的。众人愤怒了,对凌柱一家瞪目而视,对凌柱反的话,没一个信的。凌柱觉得憋屈死了,咬死了牙也不能现在就说出真的和女儿有关,否则连一线活的希望都没有了。凌柱恨死那个假嬷嬷,只恨没在被关进天牢前弄死那个贱畜。
陈世倌跑了,趁着钮钴禄一族被捉,关在柴房里的陈世倌被钮钴禄生前身边最亲近的丫头放了出来,两人一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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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青昏睡了二天才醒过来,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嘶哑的声音吓了凝青一跳。
“主子,主子,主子可算是醒了。”一直守着的两位嬷嬷听着凝青开口说话,一位跑出去叫太医,一位立刻倒了杯温水。
喝了一小口的水,凝青觉得嗓子舒服多了,“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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