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血迹。
正午的光线从钉死的木板缝隙中透进来,像一把把光刃,带着热度刺在颜初的身体上,半空中飘浮着细小灰尘。
隔着一堵墙,颜初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看起来晚上要去祠堂溜溜的不止她一个,颜初开始忐忑起来。
院子里边人来人往,听声音好像是很热闹的。
她缩在被子里,顾不得脏不脏臭不臭了。
从昨天到现在,颜初一直没睡好,晚上受了凉,又走了那么远的路,她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应该是要烧起来了。
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颜初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木门底下突然有一块木板被掀了起来,好像古代的牢房一样,那里只有一个能容的下盘子进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