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向同村的妇人说这些,不料刚说出口“春娘”二字,听的人便忙不迭的摆手。
“可不敢,没听那猎户说嘛,谁要再挂在嘴边儿……”
两人齐齐对视,都想起了那被片的整齐的猪嘴,那点闲磕牙的心思瞬间熄火,憋屈的回家。
山脚下的小木屋,带着一股子粗糙风格,一间灶房,一间睡房,一间杂物房。
杂物房就放置着谢知言平时上山打猎的用具,墙壁和房梁上挂着硝制好的毛皮和风干的肉。
日常用品少的可怜,只能说可供人基本生存所需。
想要生活的舒适一些,那是不可能的。
被男人按到硬实的木板床上,春娘才有了一丝真实感,她看向那个背影高大如铁塔般的男人,心里倒不是恐惧,毕竟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维护了自己,这是她爹娘兄弟都没有做到的事。
既然他不嫌弃她这残花败柳,那她也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谢知言收拾好东西进来,刚好看到春娘正准备起身,“你先歇着,我上山一趟,约莫日落时分归家。”
说完,他将一藤萝的蒸饼放在了床头,还有一瓦罐的清水,转头就走。
春娘“嗯”了一声,抬头只见人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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