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一个干粗活的仆人,厨房有个帮佣,还有个管家,本来余露露身边是有丫鬟的,她上学之后学了新思想,便事事喜欢亲力亲为,不大喜欢阶级压迫那一套,就把丫鬟送回老家了。
后来丫鬟在老家过不下去,又回来求余母,余母只好把人留下,干点洗衣服缝缝补补的活计。
一家三口却有四个仆人伺候,这已经算是非常低调俭省的了,在乡下老家,余家大宅子里有几十号佣人,这还不算短工长工,靠租借余家田地为生的佃农有上千户,整个余家宗族都靠着他们这一支发达,在乡里说一不二。
现在老家的田地托给大管家和其中一个能干的族叔,每年收的租子都折算成银钱送来。
一年又一年,一家三口又不奢侈花销,数不尽的银钱只进不出,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可不就成了香喷喷的富得流油的待宰羔羊?
余父知道族里的每一个都想要伸手捞油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大头差不离,并不去追究,毕竟他只有一个女儿,以后等他死了,女儿还要靠着族里撑腰。
如果他现在丁是丁卯是卯去较真,费心劳力不说还得罪全族,身体扛不住死得快,女儿和太太更是没了倚仗。
至于那些人会有什么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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