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莫名其妙被对方按倒在地。
面朝下摔倒过后,冯浩本该立刻起身和小白脸拼命,结果又一个眨眼,他察觉到大腿处传来阵被挤压的疼痛感。
身后,沈南延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面无表情踩上冯浩的大腿,只要鞋尖稍稍往其大腿外侧一偏,还能听见对方哇哇乱叫的呐喊。
“偷袭他妈算什么男人!”
沈南延笑意斯文:“是,也不知道是谁打算偷袭。”
“有种放开老子,站起来单挑啊!”
闻言,沈南延漫不经心擦手的动作忽而一顿,隐晦一笑,他侧头俯身的动作像极了斯文败类。
“行啊,站起来。”
……
小半个小时过后,球场之外的天已尽数黑下,窗外传入的光源由落日余晖转向惨白路灯。较为昏暗的球场上安静极了,渗着浓浓的凉风。
凉风刮过地上好似奄奄一息的人,却不敢轻易撩起不远处站立者的一根发丝。
此时沈南延早已抽出另一张干净的手帕纸开始擦手,擦了老半晌,似乎还是觉得不甚满意,呢喃了一句,“看来还是得出去买瓶酒精去去晦气。”
而被单方面教育的冯浩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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