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在工作人员的调节下,沈南延顺利登上演出位。
冉秋站在前排,面带惊喜,“你会吹埙?”
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沈南延笑意柔和:“会一点。”
“那你表现吧,我负责为你打call。”
“好。”
【沈南延为了洗白也真豁的出去,这是早就知道今晚有乐器表演,特意去学的吗?】
【谁知道,估计是为了表现,展现一下自己的音乐素养。】
【在场有没有研究这门乐器的大师,可否出面做个见证?】
【本人大师算不上,倒是自学过一点,略懂皮毛。】
【呵呵,我倒要看看这人能吹出什么花来!】
幽远的埙声由轻而重传来,荒古浑朴,一下一下荡进心间。
音色未变,悲情伤感未改,辗转入耳,竟还无端生出几分破茧成蝶的坚韧。
熟悉的旋律响起,没过两秒,冉秋便听出这首曲子。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曲目。
乐声一点一滴流逝,原本激扬鼓舞的曲子与陶埙的如金断石般的气魄相碰撞,倒是引出冉秋不少回忆。
说来也巧,或许,这首歌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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