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严峻道:“这个花辞树胆大妄为,朕岂可轻易放过他。”
李尚书不敢高声:“花辞树固然有错,穆王一案已然了清,他本出自清林学院,如今被庆王关进诏狱里,臣担心他坚持不住,胡乱招供。”
凤帝脸色以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李尚书出自清林学院,而六部班底也有很多官员是他从清林学院选拔出来的,朝中党化两派,他可以猜定如果任庆王那边办花辞树,触及到了清林学院的利益。
李尚书绝对带头在朝上维护,而他的老对头陆相,不说袖手旁观,不煽风点火都算不错了,一旦两个怼怼开始互掐,想想都头疼,就在他拿捏不定主意时,国师觐见,凤帝目光精亮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
这两头不好过,不如甩锅给国师。
“国师,你来的正好,刚才李尚书和朕商议要放过花辞树,你怎么看?”
李尚书脸黑的像个茄子,以他的精明能够猜到凤帝在打太极拳了,他国师充其量不过是个跳大神的,朝中的政事他知道个求。
“皇上.....”他眉毛颤颤的,目光隆重,一副欲说还休的纠结样。
凤帝选择性失明。
国师漫然道:“微臣人微言轻不敢妄议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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