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皮,目中一片浑浊,如梦初醒,“长荣,风长荣......”
凤玖夕踢了踢他的腿。
他眼睛彻底睁开,虚影重合,映出凤玖夕居高临下的矜肃身影。
又沉沉垂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抱着酒壶凑到嘴边。
凤玖夕一看就来气,踢了他手中酒壶,猛地扇了他一耳光。
花辞树脸上僵痛,彻底转醒,恼羞成怒,正要去骂,对上她眸中一片冰寒,又颓唐下去。
“花辞树,本宫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出来,你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在嘲讽我么。”
“本宫真替凤世子一家心寒。”
当她说到凤世子时,他眼中总算亮起一丝活色。
他的生命如同一个迷,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哪里,不记得自己多大,他和所有流离失所的孩子一样,没有依靠,没有亲人,一遍遍地从垃圾堆里翻找可以吃的东西,直到某天一个笑容干净的男孩子在大雪天里递了个白胖胖的包子在他面前。
他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是那样的干净高贵。
而自己是这样的低卑肮脏,他的肚子咕咕的叫,眼里既谨慎又渴望。
凤长缨言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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